豆豉凌隅

-大家好我又来宣传邪教cp了。依旧是剧版赵爵x书版赵爵。请注意避雷。

-他们俩同框的背景设定在上一篇《致我最喜欢的我自己》，手机端没法超链接不好意思1551

-为了区分，可能出现歧义的地方都写的书版叫“年轻赵爵/小赵爵”，剧版就是“赵爵”。
-我们的宗旨是吃糖！吃糖！吃糖！
 

凌晨——做了个不开心的梦，惊醒后钻进枕边人的怀里
 
“我路过楼下酒铺的时候买了瓶葡萄酒，想着咱们晚餐可以喝。” 赵爵推开门，向正穿着宽松家居服做饭的中年男人扬了扬手里被攥成瓶子形状的纸袋。
“你忘了，我最近肝功能有点问题，不能碰酒精的。”那人也不恼，还等他过来后用干净的手背宠溺地蹭蹭他的脸。
“唔…对不起。”赵爵有点尴尬，把手里的酒放到柜子最下一层，藏在几片独立装调料下面，仿佛这样也能把他“肝功能有问题”的事情也藏起来。
“你怎么把头发剪了呀，长发不好看嘛？”赵爵试图换个话题。
“笨蛋，我吃药吃的掉头发，家里满地都是，自己扫着都费劲。”
赵爵抓抓自己令人羡艳的长发。在原地杵着不知所措。
“哎呀，我都五十了，也该老了呀。你看我还比白允文他们多逍遥了好几年呢，不亏。”说着，他冲干净手，把这个怎么也不老的自己搂到怀里，安抚地拍他的脑袋。
 
“不行呜呜呜。”
赵爵睡着睡着觉，就被怀里的小可爱哭着喊着拍醒了。“怎么了？”他把小赵爵抱紧了一点，手指把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捋到耳后。
“什么不行呀？乖别哭了，做噩梦了嘛？啊…别怕别怕，我在呢。”赵爵回想着自己三十年前哄展昭的样子，柔声细语地哄着。但是小赵爵就是抽抽搭搭地哭，也不说话，手指紧抓着他的衣角，头埋在他怀里。
赵爵没办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轻轻给他拍后背。毕竟其他时候心思还能猜，或者猜都不用猜，但梦就不好说了。
“你不许变老呜呜呜......你也不许生病......我就认识你一个人......你要是生病不要我了你就是骗子——”
“好好好，我年轻着呢，一直陪着你。”
“呜......拉勾。”
“嗯，拉勾。”赵爵凑过去，在怀里人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盖章了。”

 
上午——又是因为没找到人生价值所在，而害怕被丢掉的一早上
 
“你去做早饭。”小赵爵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用脚趾蹭蹭旁边人的小腿肚。
“昨天就是我做的。”赵爵被挤在床边上，缩成一条，腰疼。
“前天也是你做的，所以今天也应该是你做，因为这是一个规律，你应该适应它。”小赵爵眼睛都不睁，理直气壮。
“我要是不呢。”
“那就别吃了。”
“呸。我吃你啊。”
“吃吧，吃了我以后你就做一人份早餐，多省事。”
“从哪来的给我滚回去啊。
“…好吧，我去做早饭。”小赵爵从床上爬起来，还委委屈屈地瞪了赵爵一眼。赵爵之前一直不敢说这句话，这个玩笑太容易被当真了,只是今天不知是没睡醒还是怎样。他看着往厨房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也揉揉眼睛跟了过去。
  “赵大爷您回去躺着吧，小的给您做饭。”
  “我错了我来做吧。”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会做家务的，不给你添麻烦，你别不要我。”
  “你猜我现在想说什么。”
  “你想说：你好不容易有我了，如果不要我了的话你自己也会很寂寞的。”
  “嗯。那你怕什么。”
  “那…那你做早饭好不好。”
  “好，那我做完早饭扔垃圾的时候顺便把你也扔出去好不好。”
 

下午——批准存在
 
来自白玉堂的短讯就几行，内容无非“因为赵先生身份特殊，不便出面，所以邀请‘另一位’赵先生以专家身份协助调查，参加记者会。”云云。没两分钟，白玉堂的手机没动静，展昭的倒是响了。
“你可以问我要他的号码，然后直接发给他。”赵爵的声音一如既往没有波澜，却冷冰冰地一字一顿，摆明了一种“不想听，不想管，和我没关系”的态度。
展昭无奈地笑答：“他的主意，你冲我火大做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才道：“你惹小白不高兴了。他倒来戏弄我。果然姓白的都莫名其妙，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他来不来？”展昭不置可否，似乎笑了，不过也有可能是电流杂音。
电话那头显然先捂住了半分钟麦克风，像是在询问第三个人的意思。然后听赵爵说：“来。”
挂了电话，屋里两个版本的赵爵沉默地面对面坐着。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赵爵，之前可以毫无芥蒂，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罢了。两人可以一起共事，但不可以同时出现。赵爵曾经想过很多次怎么让小赵爵出现在旁人的视野里，但他又想到相识相处以来异常可贵的几日，一切计划都搁浅了。算了，他想。既然总有这一天，放任自己无休止地趋利避害，不如让白玉堂把他俩像没化好妆的演员一样拉到人前看笑话。他觉得自己可能要为他牺牲一下自己本人了。毕竟人家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自己是他唯一的后援。赵爵盯着对面柔顺长发，漂亮下巴，微微躲闪的目光，和紧抿的双唇的自己想。怎么舍得让他难过。
“咱们默契的，对吧？”小赵爵半天才吐出一句话，语气试探又不安。
“嗯。”是肯定的回答，但并没让他放心多少。
赵爵看穿了他的眼神，有自顾自地补了一句“我珍惜你的，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我也是。”
“嗯。”
 
当然没有那么多难搞的罪犯，年轻赵爵拢拢头发，把手搭在白玉堂肩膀上。“言传不如身教，身教不如境教，白警官懂吧？所以我现在在你们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环境变了就什么都不会了。难受啊。”赵爵一本正经地瞎讲，还假模假式地皱了皱眉头。
然后他回头，看见赵爵冲着他笑了。

 
傍晚——一次没商量好谁做饭，于是出去吃的晚餐
 
“我说，白烨最近没约你啊？你就应该催眠他教他做人。”长头发的男子坐在餐桌的一边，翘着二郎腿，身体微微前倾，压低的声音也没能掩盖住他兴奋。
“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哦。”桌对面已经有明显白发的男人眯着眼，对调笑不愠不怒。
“我这是替你感到遗憾。”他偏头做叹息状。
“不用，谢谢。你竟然看不出我推了他来约你。我倒替你才年近五十就日渐迟钝的大脑感到遗憾。”他不动声色，却字字针锋相对。
“哎~本来好好的一顿饭，自己怼自己干嘛呀，真是的。”年轻点的假装不屑道，算是认输了。
“吃点什么。”短发男人锋利的眼神中闪过一点得逞了的沾沾自喜，然后噙着笑问道。
“我想吃什么，你问问你自己啊。”年轻赵爵双手叠在一起托着腮，翻了个白眼。
“这便是你不依不饶了。”穿麻布长衫的叹了口气，将冻杯里的香槟饮尽，抬手示意服务生。“两份季节套谢谢。”
年轻赵爵没有动叉子的意思，只是双手交叠托腮，看对面的人垂眸优雅地把牛肉切割成小块，用叉子整整齐齐地移到盘子的另一边。赵爵全部处理好后才把盘子推到对面，然后把完整的那一盘换到自己面前。他抬头，看那人把长发撩到耳后，叉起一块牛肉吃的很开心。
“赵爵，我劝你尊老。”他佯作生气。
“赵爵，我劝你爱幼。”小赵爵把肉咽下去，梗着脖子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回敬道。
“哼。”
“哼～”
 

晚上——仿佛在看镜子里认真的自己，并觉得很酷
 
  两个赵爵手挽着手散步回家，仲秋的八点半天已经很黑了，小路上的行人不多，都着急着往家赶，只听见秋虫在鸣。
  “大哥借点钱花花？”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三个人把他俩围在一个小巷子里。旁边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路灯，和几个旧铁桶。
“没钱。”赵爵手插着口袋，歪着头露出一个莫测的笑。
“哟，我看这小白脸儿细皮嫩肉的，挺贵的吧？养得起他还没钱啊？”然后三个小混混爆发出一阵油腻的笑声。
“你来还是我来啊。”赵爵微微侧过头，暧昧地撩起一缕小赵爵的头发丝。
“哼我来。”同样五十多岁的小赵爵刚被叫了“小白脸”，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拧拧眉毛。
“喏，我的手表给你，可以让我们走吗？”小赵爵转过去冲小混混的头儿说。
那人刚想来抓他的腕子，不料被反转在了手里，小赵爵捏住他的手腕，食指轻敲他的手舟骨。眼死睛盯住对方，像捕食的豹子。声音不大，却像是藏着很大的力量。“你困了吧。眼皮重的抬不起来，没关系的，闭上就好了......嗯闭上。”
然后他放手，把食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混混已经失去知觉倒在地上，剩下两个跟班也跑没影了。
  “头一次见你催眠，还挺好看的。”赵爵回头，看身后的赵爵骄傲地拍手。
  “咱俩难道不是一个样的吗？”
  “是啊，所以我觉得，我自己催眠的时候还是很帅的，毕竟之前没有好心人在我干活的时候给我面前放块镜子。”
“您够自恋啊赵大爷。”小赵爵白了他一眼。
“是啊，我超喜欢你的。”赵爵得意，搂过小赵爵的肩膀，“回家了，‘小白脸’~”
  “！！咬你了！”
  “咬吧，我给你配音，嗷呜。”
“哼！”